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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外资项目经理:我敢说,世界上能治愈癌症的,惟有刘家

时间:2022-05-16 00:44:18  来源:[!--befrom--]  作者:[!--writer--]
余秀琳 女 37岁 本科 广东外资公司项目经理
父亲病症:心衰  婆婆病症:癌症  舅妈病症:癌症
记得基辛格说过:机会就在面前,看你能不能抓住。人的一生只要抓住一两次重大机会,你就成功了。
对于癌症患者来说,抓不住机会你就等于死了。
癌症事关生死,患者有三个选项:要么选择养生疗法,要么选择放化疗,要么活活等死。这三项选择分别意味着找活、找死、等死。反对刘太医的哥们高举科学的大旗招呼老百姓去找死,很好,请你们带头去放化疗!无论你是专家、什么教授、记者,还是在海外混不下去的小混混,你也只有一条命。有种的你们联署一份《我们保证身患癌症后采用放化疗的科学宣言》,公诸媒体或者网络,请人民监督,为你们送行。下不了这个决心的,休再胡言。
老百姓的命也是命!
 
我那个博客开了半年,从来没有宣传,但是浏览量都有1万多人了。很多刘老师的粉丝在上面留言,当然也有人在上面说他骗子的,但是很少。
我们怎么去接触养生这个方法,为什么要选这个方法,还有我爸爸妈妈怎么治疗心脏病、类风湿的,我婆婆怎么治癌症的,我舅妈是怎么治肺癌的,我在博客上都说啦。
2004年3月,我的婆婆确诊患了乳腺癌。之前她的右手臂上举是有牵拉的疼痛感,可她没在意,后来发现右腋下有个结,长得很快,就在朋友的劝说下去检查了。是星期五确诊的,医生要她马上住院手术,她吓坏了。我说,等两天,再到其他医院复查一下。她说,我已经耽误了几个月,不能再耽误自己了。于是她在下星期一就住院了,还找了个副院长主刀,据说是广州市乳腺科有名的“一把刀”。
我从小就不信权威的话,我偏要弄明白什么是“乳腺癌”。我跑到新华书店想买关于乳腺癌的书,找了半天没看到什么入眼的,后来发现有本书叫《刘太医谈养生》。心想,这年头还有人自封“太医”,又是什么骗子吧?看看他怎么吹牛也好。于是打开看看,发现有专门对乳腺癌的论述,还有一篇专门对放化疗的论述,叫“放疗化疗杀人刀”,这真是符合我的心意。我想,即使他说的全是废话,但是“放疗化疗杀人刀”这个说法触目惊心,足可以让我婆婆回心转意,能恐吓得她不做放化疗。于是我买下这本书,回家彻夜看到天明。
第二天我又去了书店买了两本,一本给婆婆,一本给爸爸妈妈。
婆婆没看,因为医生问她是否全切乳房,她晚上躺在病床上左思右想睡不着,自然书也没法看,失去了抓住成功的最好的机会,这让她后来饱受摧残,悔恨交加,这是后话。
(1)我爸爸好了
我妈妈却帮我爸爸抓住了这个机会。
一周后,我妈打来电话:“你爸快不行啦!我准备买日本的救心丹,好几百块1粒呀。你说刘弘章的方法能行吗?”
我爸早年就左右心肌梗塞,怎么治也不好,已经吃了20多年的丹参滴丸啊、降压药啊、维E啊,每况愈下。他左右心室都梗塞了,心脏麻痹、心脏偷停、头疼、失眠,现在终于实在维持不住了。我妈何必准备狠心去买几百元钱1粒的日本的救心丹呢?救命啊!关键时刻我妈读了我送去的书,她帮我爸抓住了机会。
刘老师的方法能行吗?我也不知道。于是发邮件去问。回复说可以。我就打电话给妈妈:“喝开胃汤、肉皮汤吧,不要吃降压药了,停掉所有的药。”
妈妈说:“血压升高比癌症死得快,出了事你负责?”
我说:“没事,死了我负责!”
于是我到“同仁堂”买了10天的加味开胃汤材料,买了猪皮、熬汤的6升电子瓦锅、榨汁机、粗粮,统统送到爸妈家里。
于是我妈妈开始了每天熬开胃汤、肉汤的“养生工程”。
我爸并不领情。他很有抵抗情绪,他说:“药不能都停,有危险!”
我说:“都停,危险了再说!”
我爸说:“广木香只能用10克,多了会中毒!”
我说:“10克,中毒了再说!”
我爸说:“山楂会把胃烧穿的!”
我说:“胃烧坏了再说!”
我爸的“医药学常识”很多。不过,他是秀才我是兵,我让他有理讲不清——一切都等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再说。
结果,什么恐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后来我才知道,我这个方法和医院对付癌症病人的方法是一样的。医院让你住院、让你手术、让你放疗,让你化疗,你是秀才想讲理,想让医院说清楚癌症能不能控制或者能不能不复发,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?
医院说:住了再说!动了再说!放了再说!化了再说!
结果,什么恐怖的事情都发生了。
实践是检验科学的标准。实事求是,英文叫做seek truth from facts——从事实中寻找真理。病人本来没有必要自己去寻找什么医疗真理,但是现实中病人却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做实践,一步错百步歪,很多病人没有找到真理就在实践中送命了,谁不提心吊胆哪?
我爸每次端起开胃汤都要郑重宣告他会中毒而死,然后才一饮而尽。但实际上他不但没死,停吃降压药以后血压也没有忽高忽低,也没有头晕,心脏情况反而开始好了。
一个月后,我妈来电说:“你爸饿得厉害,每顿要吃3碗饭啦!”我说:“不行,只能吃1碗,逼他喝肉汤!”这一回,没有被毒死的我爸却感到要饿死了。结果,3个月过去了,我爸没有饿死,随着喝肉汤补充了长期缺乏的蛋白质,他反而自动不再吃那么多米饭了。
而且,我爸中午开始睡觉了。他过去经常说“人老了睡觉自然少”,以为这是正常现象,实际上是不正常的。他70岁了,以前不睡午觉,因为他的血管堵塞了,脑部缺氧,造成他没办法睡着觉,是一种病态。喝了开胃汤、肉皮汤,心血管系统通畅了,不用你强迫,他中午就会自动睡两小时。晚上他舒舒服服睡8个小时,一天睡足10小时。
半年过去了,我让他吃专科药。
现在,我爸的血压一直很正常,心脏偷停没有了,胸痹的感觉消失了,各种不适症状都消失了。我爸吃得香、睡得香,精神很好,我妈再也不用考虑为他买几百元钱1粒的日本救心丸了。
隔壁邻居是一位西医,他在帮我爸体检的时候很奇怪:老兄的症状怎么没有了?可能当时的偷停诊断是误诊吧?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因为在西医看来,心脏偷停怎么可能解决呢?
(2)我婆婆活了
我婆婆住进了医院就任人宰割了。医生的权威和魔力真是太大了,刘弘章的书写得再有理,我们再讲理,说一万句都抵不上医生一句不讲理:“不做手术?转移了你负责?”
我婆婆吓坏了,坚持要做手术。她急切地接受了“一把刀”的手术,右乳全切,连腋下淋巴结一齐切掉了。
我劝阻婆婆不要化疗,拿着刘弘章的书告诉她“放疗化疗杀人刀”,可是,还是说一万句都抵不上医生一句不讲理:“不做化疗?复发了你负责?”
我婆婆在术后第5天开始接受化疗,一共要做6个疗程,因为医生说术后5日是化疗的最佳时机——后来我们才知道,这完全是胡说八道。
我很无奈,只好替她选择了紫杉醇的治疗方案,打一针要6000多元。还有一种10000多元的药,我们负担不起,没敢要。我们提醒医生注意我婆婆有心肌炎的病史,但是,医生说:“化疗药物对心脏都有损害,避免不了。”
避免不了?不用你的化疗不就避免了吗?婆婆平常很聪明的,可是现在明知是害人的东西她也接受,医生真的有魔力,很容易就把聪明的病人变傻了。
在打化疗针的时候,医生又说,药物有腐蚀作用,为了预防腐蚀,最好在手臂上沿着静脉插一条导管,要1500元。这回我生气了,极力反对。
到底会不会腐蚀呢?医生的态度是:插上再说!
我婆婆有点动摇,但又有点怕我,她就婉转地说:“你看,隔壁床的都插管了,小苏阿姨(是医院的护士,也得了乳腺癌)也插管了。”
我想采用对付我爸的办法,说:“腐蚀了再说!”可是她毕竟是我婆婆,我也婉转地说:“先静脉滴注吧,如果打静脉不舒服,再插管也不迟。”
婆婆想了想,也有道理,就同意了。
后来的事,不说大家也会猜到,我们没有上医院的当——插管,真是非常正确的选择。因为,等你插上管后医生才会告诉你,每月要回医院洗导管,要滴注生理盐水,导管一直要插到化疗结束为止!这就是意味着,病人每次要付费、病人夏天只能穿长袖的衣服、病人随时会遭遇意想不到的麻烦。
过了不久,小苏阿姨因为插导管造成静脉发炎,很痛苦,只能把插管给拔掉了。我婆婆非常庆幸,她反复说“幸好没浪费钱插管”。
婆婆在打第3次化疗的时候,头发渐渐脱落了,看见食物就恶心,除了咸菜,吃不下任何东西,大便干结,有时候几天都无法排便。我到“同仁堂”按照治疗癌症的方法,买了10剂加味开胃汤,熬给婆婆喝。但是,婆婆在化疗期间根本吃不下东西,开胃汤更喝不了,每天只能喝一小杯(喝过后还是有点胃口的)。我就把开胃汤的分量减半,即使婆婆喝不完也照样熬给她喝。
婆婆是什么心态呢?表面上很乐观,其实每天晚上都失眠,她是很怕死的。她总是说:“等我做完这个疗程的化疗,就再也不做了,就按刘弘章的方法治。”
我说:“那你还不如现在就按刘弘章的方法治疗,你见过化疗治好癌症的病例吗?”
婆婆说:“因为大家都是这样(放化疗)治的。”
癌症病人为什么前赴后继?刘弘章先生在书里写得很明白,我这里就不说了。
婆婆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,不断向外渗血水,伤口处一直有积液。医生也无能为力,直到此时才承认:化疗药物是影响伤口愈合的。婆婆在术后5日就做了化疗,这是伤口一直无法愈合的基本原因。
可是,找谁说理去呢?
婆婆的伤口积液一直存在,直到两年后吃专科药才彻底消失。
术后3个多月,婆婆的右手出现了淋巴管堵塞,导致了“橡皮手”。在2004年,广州乳腺癌手术已经很少有橡皮手的现象了,婆婆是这个医院当批乳腺癌病人中惟一出现“橡皮手”的人,这说明她托熟人找的“一把刀”出现了低级而严重的医疗事故。
在经历了痛苦的6个疗程的化疗后,婆婆的头发全部掉光了,她的体质也彻底垮了:体重由120斤下降到不足100斤,几乎每三周就感冒发烧一次,吃不下饭,还出现了带状疱疹。婆婆每天无精打采的,嘴里开始不停地说着要去死之类的胡话。
可是,在承受这么多痛苦的情况下,医生要她继续做32次放疗。我当然极力反对,但是,婆婆铁了心,她一定要做。她的理由在我看来是可笑之极的,但是却非常有代表性,她说:
“医生说只是预防性的放疗,剂量很小的。我化疗自费花了几万,但放疗可以公费医疗报销,只花1000来元钱。如果全部自费,要8000多元呢。等我做完放疗,就一定按照刘弘章的方法进行治疗。”
看看,婆婆真是太迷信医生,把自己的性命身家全都搭上,还抓住公费医疗再扑上去。
我本来觉得刘弘章“化疗放疗杀人刀”已经很触目惊心的了,但竟然仍动摇不了她对医院医生的痴迷!
面对婆婆的选择,我能说什么呢?我只是儿媳妇。我的公公——她的丈夫不愿面对现实,保持沉默;她的儿子,认为哪种治疗方法便宜就用哪种方法;她的女儿,主张听医生的建议。于是,我这个多嘴的人,只能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,一切只能随缘了。但是,我还是要求她尽量每天都喝开胃汤、牛蹄筋汤。虽然这样做无异于“一边用刀砍,一边敷止血药”,没什么用处,但比“只用刀砍不敷药”要稍微好一点儿吧,起码,我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吧。
2004年8月,婆婆终于完成了她的放疗。她是幼儿园退休教师,工资不高,6次紫杉醇自费花了4万多元,而我们做子女的都不愿意给她钱做化疗,不愿意帮助她冒着送命的危险继续为医院送钱。因此,我婆婆在身体上和经济上都难以继续进行新的化疗了。
在此期间,我的父母靠“三分治七分养”已经治好了高血压和心脏病,树立了成功的样板。终于,在多次苦口婆心的劝说之后,婆婆总算决定按照刘弘章的方法进行治疗了。
起初,婆婆的开胃汤是减半喝的,逐渐增加,6个月后才达到正常的分量(100克山楂、50克广木香、50克菊花、50克猪苓)。由于婆婆做过放化疗,内脏处于中毒状态,因此她喝开胃汤6个月后才出现饥饿感。
当然,治疗过程也并不是顺利的。正如刘弘章老师所说,纠正错误的生活方式是很困难的,只有精神贵族才能做到,即便是怕死的癌症病人,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错误的观念的。
最典型的莫过于婆婆喜欢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对“三分治七分养”进行自作聪明的“发明创造”。
比如:
1.刘弘章要求喝牛肉汤、鲤鱼汤,她就坚决不喝。因为广东人认为牛肉、鲤鱼都上火——其实癌症病人本身就血热妄行,加上放化疗后组织坏死造成的吸收热,很容易有上火的感觉,只要多喝果汁就能解决。
后来复查,发现婆婆白细胞和胆红素的指标特别低(其他病人都在放化疗后打升白针,因为我的阻止,婆婆没有打),她才勉强开始喝牛肉汤、鲤鱼汤。一个月后她的白细胞和胆红素迅速上升了,原来蜡黄的脸开始有了血色。于是,刘弘章的“牛肉汤、鲤鱼汤”理论才被她接纳。
2.婆婆喜欢在熬汤时加入各种材料:百合、淮山、云苓、萝卜等,我劝了好多次都不听,还偷偷服用灵芝粉(怕我骂她,不让我知道)。直到《病是自家生》出版,婆婆看了才知道滋阴药物是造成橡皮手水肿、伤口有积液的一个主要原因,这才纠正过来。
3.刘弘章老师早已说过,橡皮手是无法纠正的,只能经常抬高手臂促进回流。为此,我还特意咨询了2次,让刘弘章老师亲自和婆婆通电话。可是她就是不相信,到处寻求治疗橡皮手的药方,到处托病友打听治橡皮手的医生。
我婆婆胡闹倒也罢了,可是医院也跟着胡闹!广东省某医院的专家教授竟然以“吃了再说”的态度开出了药方,竟然使用黄芪、丹参、田七等活血药物。这些药物会促进癌细胞的生长和转移,是癌症病人的禁用药物,而这些所谓专家竟然大用特用,简直是拿我婆婆的生命开玩笑。婆婆喝了几剂毫无效果,又被我发现后痛骂,她只得灰溜溜地把剩下的药全丢了。
我刚松了口气,不知道她又从哪里找来个“神医”,据说治好过橡皮手。“神医”用的是腾药,主要成分是乳香、没药,属于毒药。好在不久《是药三分毒》出版了,婆婆看了以后知道腾药是有毒的,吓了一跳,不再使用了。
其实,婆婆也知道橡皮手只是影响美观,并不造成功能障碍,可她偏偏就是要花冤枉钱拿自己瞎折腾,你说糊不糊涂?胡闹不胡闹?
4.婆婆是客家人,患癌后不再吃鱼露、味精、加碘盐了,但是炒菜依然使用姜片、蒜头,吃白切鸡点姜蓉。我骂她,她就说,只用一点点调味,没关系。直到看了《病是自家生》才痛改前非。
5.治疗癌症,其中一条很关键,就是要吃粗粮,晚上不吃饭。这是消除积液、气化肿块最有效的手段。可是婆婆死活不改吃白米和面条的习惯,晚上还吃一大碗米饭,说是只要不吃肉就可以,简直把我气晕!即使作为成功样板的我父母亲自来做现身说法,也无法扭转她的固执。直到她看了《病是自家生》才心惊肉跳,改为每天只吃小米饭、蒸红薯,喝牛蹄筋汤、果汁,姜葱蒜全部戒掉,再也不吃炒菜、稻米、面条了,晚上除了牛蹄筋汤、果汁,再也不敢吃其他东西。
6.医生开给婆婆吃的西药,例如金克、维生素等药,由于被我痛骂,她也不敢再吃,全部丢了。
尽管婆婆进行“七分养”两年多,我都没有买专科药给她,因为她所进行的“七分养”是不合格的,还存在各种各样的偏差。我也知道,即使她不吃专科药,肿瘤也会受到控制,为了不影响专科药的疗效,增加她对治疗的信心,我一直找借口推搪,不买专科药给她。直至2007年2月,《是药三分毒》出版了,婆婆彻底纠正了错误,我才给她买来专科药。
婆婆现在非常后悔,后悔不应该做手术切掉乳房,还造成橡皮手;后悔不该做化放疗,吃那么苦还失去满头黑发;后悔不该听医生的,失去了自己多年的积蓄,最后悔的还是没有早听刘太医的意见。
虽然有遗憾,但毕竟还是好的结局。
相比其他病友,婆婆自己觉得很幸运:有病友因为过度放化疗导致了败血症,有个年仅30来岁的病友已经去世,其他病友复查不是验出“三脂”高就是贫血,只有她的各项指标是全部正常的。
但是婆婆经常因为不到医院开药,不吃医院的药而被医生批评,她至今不敢告诉医生和病友她喝牛肉汤、鲤鱼汤,怕被他们讥笑责骂。不过,婆婆想开了:“自己修行自己得福。”各人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吧,反正她从地狱的门槛前溜达回来了。
刘弘章老师说过,有20种癌症病人是治不了的,对于这些人,得了癌症等于死亡。现在看来,刘弘章老师说的都是真理。
我敢说,世界上能治愈癌症的,惟有刘家。
(3)我舅妈死了
经常有朋友羡慕地说:“你是刘家的会员,又是他们的朋友,可以随意购买刘家药物,多好啊。”是的,在我的亲朋中,信奉“养生十条”、可以坚持不懈执行的人,确实是刘家药行的受益者。
根据我的实践感受,对于健康和亚健康的人,太医养生方法是经济成本最低的保健方式,改善生命质量,减免医疗费用;对于慢性病人,比如对高血压、心脏病、癌症等患者来说,它是经济成本最低而且并发症最少的治疗方式。
很遗憾,我亲朋中相信“三分治七分养”的人不多。一部分人持观望态度——他们眼睁睁看到我父母身体越来越好,容貌越来越年青,开始将信将疑,有的已经开始自己尝试了。因为当初嘲笑我父母每天熬开胃汤、肉汤的做法,所以今天在嘴上也是绝对不能承认“三分治七分养”是正确的,他们只能在暗地里悄悄地试验,寻找机会拐弯抹角地向我们咨询,正在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。
我还要坦率地说,因为“三分治七分养”的理论与社会上流行的做法完全相反,远远超出了大部分人的认知水平,因此,我亲朋中的大部分人对养生之道也是持反对意见的。他们对医生亦步亦趋,视医生的话为金玉良言,不敢踏错一步——我舅舅一家就是这样的典型。
我舅妈在2004年6月确诊为肺癌,直到2006年上半年,她都是医生称赞的“少见的优秀病人”,可是2007年春节后状况急转直下,在2007年4月底做完伽玛刀手术,随即不能进食,医院开出两次病危通知书,5月24日晚再次急救……促使我要把这悲伤的事实写下来,是出于愤怒。
舅妈在45岁那年办了内退,不上班了,每天爬爬白云山(他们就住在白云山脚),煮煮饭,打打麻将。后来,舅舅和她办了健身卡,每天都去健身。可以说,他们认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是非常健康的,从没想到过自己会生什么大病。
2004年4月,舅妈带小孙子去照肺的时候,无意中和医生说起自己咳嗽好几个月了,能不能也照肺看看。医生说好吧,结果胸透一看,医生立马就叫舅妈上省级医院再检查一次。
省级医院确诊是肺癌。
他们选择了广州市中山××医院做手术和后续治疗。手术切除了三分之二的肺,据说在手术时医生认为已经转移到食道了。然后舅妈做了3个疗程的化疗,64次放疗。舅妈脸部、颈部的皮肤发黑,半年后背部的皮肤开始溃烂,无法愈合,无法躺卧,身上有股臭臭的味道。但是舅妈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,可能是体质好的原因,大约过了一年时间,2005年3月左右,她背部的烂肉总算渐渐好了起来。
舅妈是坚定的西医治疗拥护者,也是很乐观的人。她常常说:“我的胃口好极了,别人做化疗都呕吐吃不下饭,但我一点也没有吐,饭还吃得很香。医生总夸我是癌症病人的榜样。”舅妈在放化疗后长期服用大量西药,每天吃的各种药丸加起来有40多粒。我妈曾经很不识趣地问舅妈:“你每天吃那么多药,消化得了吗?”舅妈多次很得意地告诉我们:“医生说,像我这么能吃的病人很少有呢。”
由于吃药的缘故,舅妈的脸变得有点肿。但是她吃饭的时候,是大吃大喝,胃口很好,以致我一度认为舅妈的肺癌可能是误诊,要不她怎么这么能吃呢?
除了放化疗,舅妈的妹妹怂恿她看中医,找来一个据说是“神奇老中医”,一剂中药要5000多元钱,说只需吃几剂就好了。我不知道5000元的中药是什么做的,有钱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吧。
他们的家事,我们不便发表意见。我和妈妈只能向舅舅推荐刘弘章老师的网站,买了刘弘章老师的三本书送给舅舅看,告诉他们我婆婆正是按照“三分治七分养”来治乳腺癌的。按理说,舅妈完全有机会和我婆婆一样改弦更张,机会就在眼前了。
但是我舅妈是坚定的西医拥护者,很尊重医生,尊重医生对治疗方案的建议权。她连我送的刘弘章的书都交给医生,机会就这样转到医生的手上了。
舅妈把《刘太医谈养生》中关于癌症的章节拿给主治医生看,询问医生的意见。
主治医生说:“要都按照书中的方法治,那还要我们医生做什么?”
舅妈一听,马上就打了退堂鼓,把书扔到一边了。
舅妈很关心我婆婆的治疗情况,总是问我:“你婆婆身体怎么样啊?”我每次都回答“很好!”实际上我婆婆确实很好,除了橡皮手之外,没有任何其他症状。当然,我问起她的身体状况时,舅妈也说“很好!”舅妈和我们都认为自己的选择正确,都关注两方面的情况。我知道,谁的选择正确,是要以其所走的这个实践来检验的,非常残酷,非常无奈,也许历史上这种难以理喻的事情实在太多了,因此中国就有句老话:“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舅妈对我说:“我吃了80多剂的中药,每剂5000多元钱呢。”
我对舅妈说:“80多剂中药哪算多啊,我婆婆每天都喝开胃汤,喝了两年多呢。”
她说的是自己喝进去了多少钱,我说的是婆婆喝出来了多少效果,我们内心的想法不一样。
我们家族有个习惯,每年春节的年初二都要聚餐。2007年春节我收到消息,今年的家庭聚餐取消了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依稀觉得是舅妈的状态不好了。
由于春节公司有接待任务,我直到节后才抽出时间,专程到她花都的家里去看望。舅妈的精神不是很好,说话间经常不停地咳嗽。舅妈说最近经常头疼,但痛的地方又不固定,晚上睡不好,自己买“芬必得”吃。医生说她不是脑转移,如果是脑转移,痛的地方是固定的。舅妈反复说,医生要求她做伽玛刀手术,要3万元钱,自费1万元,哪有这么多钱啊。她并不仔细考虑伽玛刀的后果,发愁的只是伽玛刀的费用。
我只能默默听着,不敢发表意见。病人有权利选择治疗方案,而且,谁让我有个富有的小姨,一直源源不断地为她无偿提供治病的资金呢。
舅妈留我晚上吃饭,说附近有个新开的饭店,挺不错的,他们已经去过好几次了,硬要我去那儿吃饭。舅妈在上菜前不停说自己很饿,可是等饭菜上来,却一点胃口也没有,吃不下。
回到家里,我打电话给妈妈:“舅妈这个样子,怎么能经常到外面吃饭呢?外面的饭菜都上火,她这个病不能吃。你说一下吧。”
妈妈的回答很令我意外:“是你小姨给她钱,让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她的日子不多了。”
我这人一向对日期没有什么记忆力,但是这次不知为什么,对时间记得很牢:我是4月18日出差去秦皇岛的,直到4月29日才回到广州,“五一”放完假,在5月11日就听到妈妈说舅妈住院的消息,说是5月9日入院的,因为舅妈一吃东西就吐出来,家里人送她到原来治疗的××医院,但××医院不肯接收,说是病人已经没有治疗价值了。后来舅妈的儿媳找了熟人,把舅妈送进了一个私立医院——南阳××医院。
听到这个消息,我大吃一惊:“怎么会发展得这样快?我出差前她的状态还过得去,怎么会一下子到了入食即吐的地步?”
妈妈无奈地说:“你不知道,你出差的时候小姨给了钱舅妈,她也没和我们商量,就去做了伽玛刀手术,手术后2周就吃不了东西了,吃什么吐什么,脚还抽筋得厉害。”
5月14日晚上,我叫上妹妹一起去探望舅妈。病人在极度营养不良的状态下,肿瘤的生长是非常快的,癌症病人很可能是一天一个样。
在去医院探望舅妈之前,舅舅和小姨再三叮嘱我不要和舅妈说话,因为舅妈一说话就咳嗽,一咳嗽就会呕,前几天还呕了一些咖啡色的东西。我们到医院的时候,舅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半睡半醒,昏昏沉沉,神情很痛苦,但人还比较胖,上身有很多鲜红色的皮下出血点。我特别看了看她的下肢,还没有出现水肿,说明还没有发展到营养不良的境地,以舅妈的体质,应该还可以撑两三个月的。
我们向特护询问舅妈的状况,特护说舅妈每天都是这个样子,天天半睡半醒躺在床上,因为没有力气走路,大小便都在床上。今天刚打了一次化疗(紫杉醇),输了两次血,所以人不是很精神。医生只让每天喝白粥,可以吃点面包馒头,肉汤鱼汤都不能喝。这样病人哪有营养啊,还不饿死啊?每天插胃管灌医院弄的所谓营养餐。今晚又把中午吃的呕出来了,可能是化疗的副作用吧。
我看了看医生开的药,都是参芪注射液(滋阴化痰)、白蛋白(提高免疫力)、吗啡(神经止痛)等,都是促进癌块水肿破溃、癌细胞疯长、导致免疫细胞休眠的药物。病人到了这个时候,西医就束手无策了,只能见招拆招地对付。我没想到医院这么快就给舅妈使用吗啡止痛,身体状况那么差,还要做化疗。医院说,不化疗就没必要住院,就出院。
舅妈睡着睡着,突然咳嗽起来,直咳得全身抽动,吐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。特护说因为没有吃东西,所以没有什么可吐的了。
舅妈缓过劲来,认出我和妹妹,大声说:“你们不用来看我了。”听到她的声音还颇为响亮,我们稍微放心些,连忙告退,临走时,舅妈还大声说:“我这个样子,不送你们了!”
其实,到这个时候,舅妈已经有40多天没有正常进食,从入院起(5月9日)到现在(5月14日)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了,插胃管灌进的食物都被吐出来了。我想起刘弘章老师说的一句话:“胃气已绝。”
5月17日晚上,妈妈打来电话:“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,舅舅和小姨已经赶到医院去了。”
5月18日上午,我得知,舅妈是因为痰憋气造成窒息,通过抢救和喷雾化痰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虽闯过一关,但化痰剂又推着舅妈向死亡前进了一步。
5月21日,那天下着很大的雨,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看舅妈,舅舅也在。舅妈的手臂全是一块青一块紫的。我心里明白,这是因为胃气已绝,病人的血管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,血液循环几近停止,连注射液都无法吸收了。医生只能在颈下前胸找最粗的静脉,留针注射。
我和舅舅正说着话,护士走进来往静脉推针。可能是推得比较快吧,舅妈感到不舒服,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声。舅舅说,舅妈由于舌头收缩,这些天已经无法说话了。眼睛也是一直闭着。医生说舅妈的大脑有三处转移的肿瘤,小脑还没有转移,为了防止肿瘤转移到小脑,建议病人做放疗。舅舅已经答应医生要给舅妈做放疗了。由于××医院没有放疗机,所以从5月23日起,舅妈每天下午要到××××医院做放疗,然后再回××医院。舅妈身体已经这样了,不要说放疗是否能承受,仅是两个医院之间的折腾,就能要她的命了。
我回到家,马上打电话给爸爸妈妈:“快点抓紧时间看看舅妈吧,可能就剩四五天时间了。”
然而舅妈的生命并没有因治疗而延长4天。第二次放疗后,5月24日晚上,舅妈再次出现了痰梗窒息,医院抢救了一个晚上。舅妈被送进ICU,最后还是没能撑住,5月25日下午17:57分,舅妈去世。
这天,刚好是我的生日。
妈妈打电话过来:“舅妈去了,还差2个月就60岁生日,终究没有熬到那一天”。
本来应该很悲伤的事,不知为什么,在我们嘴里说来却有点轻松,心里也有点轻松:
第一个反应是“舅妈解放了,不用再受病痛折磨了”。
第二个反应是“小姨解放了,不用再为舅妈的病掏钱了”。
也许有点冷酷,但这毕竟是事实。也许因为我们知道,按照放化疗的方法,舅妈不可能有长期生存的机会,只能越活越痛苦,直至被痛苦折磨而死。与其这样,走了,对舅妈是最仁慈的解脱。
舅舅说,舅妈的病花费大约100多万元。其中医保报销60万元(广州市对癌症患者的最高限额),自费40多万元。5000元一副的中药到底喝了多少他们不愿意说,这药是舅妈的亲妹妹介绍她喝的。但中药确实喝了80多剂。最后还是像刘弘章老师说的“人财两空”。
舅妈是5月9日入院的,到5月25日走,只有半个月时间。本来,我还以为舅妈可以熬到我写完关于她疾病的博客,没想到来得这么快。
一个晚期肺癌患者,如果不做伽玛刀,就算做了伽玛刀,如果不做化疗,就算做了化疗,如果不做放疗,是不应该走得这么快的。
可是,舅妈在4月底做了伽玛刀,在5月14日做了1次化疗,在5月23日、24日做了2次放疗。
一个还没有出现重症的病人,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接受了4次致命性治疗,最后赔了性命。
舅妈走了,走的很凄惨:从5月24日晚上10点开始抢救,到送进ICU,医院都不准亲人探望。所以,舅妈走的时候,没有一个亲人陪伴在她身旁,没有一个亲人能看到她最后一眼。
我还能说什么呢?只能祈愿舅妈往生净土,阿弥陀佛!
刘弘章先生把中国古代治疗癌症的正规方法公之于世了,全中国人民都有采用的机会,希望患有癌症的朋友,不要轻易放弃成功的机会,在选择治疗方案的时候,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,三思慎行啊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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